大家好,我是高二14班的沈佳成,在此代表教育扶贫课题组进行研学报告。
云南与上海之间的距离,是两千一百公里。
在乌蒙山滇东北的山谷里,有一座小小的县城,叫大关。那里一样有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,眺望山的那边。
谈及一个地区的教育,就不能不追溯这薪火传递的历程:大关县第一中学创办于1939年,曾经两次变动校址,四次更改其名。历经六十九年的风雨沧桑,学校已建成为一所占地65亩,44个教学班,2700余高中学生,162名教职工的中学,大关一步步从无到有,建立团支部,党支部,成立工会组织;不拘一格开设课程,初高中并行。今天的大关一中从文庙这个孕育着一方灵秀之气的地方走出,向着更美好的未来砥砺前行。
步入校园,抬头便是远山。值得一提的是,纵使历经了数十年的历史风雨,沧桑变幻,学校的银杏树却一直随校搬迁,茁壮生长。而走出校史馆,闵行援建的春申体育场便映入眼帘:如今,它已成为大关学生学习生活中不可缺乏的一部分。“听说,这座体育场,我们等待了38年”。结对同学的话语,为这座山间足球场中蕴含的温情画上了圆满的注解。仍记得他们在这里肆意奔跑的场景,带着永不停息的,来自青春深处的热烈。
室外有刚刚落成的体育馆;转至地下空间,崭新的阶梯教室尤为显眼:这座阶梯教室同样离不开沪滇的“心连心”,可同时容纳至少800名学生,在这里毕业的高三学长,从此也拥有了更加难忘的毕业典礼。与上海的联动,大型活动的举办,从此更加快捷,一系列配套的艺术教室和多功能媒体教室也应运而生,为艺术教育带去更多的可能。
如果说,硬件上的帮扶,丰富了同学们的活动体验,以数字化赋能了教学开展。那么,师资人才和教育思想的引进,更推动了教学效果的深化。
七宝中学教育集团课程教学研究所副所长沈凯老师,于2023年8月随“组团式”帮扶团队进入大关一中,现任大关县第一中学校长。到任一年,沈校长尽心尽责,了解同学们的学习状况,带领团队砥砺前行
如今,在大关一中已经成立了课程教学研究中心,同时,还设置了师徒带教机制,每一位有经验的老教师带教3名年轻教师,有助于年轻老师的业务能力得到更快提升。目前,学校共设置了涉及考试科目的10个学科教研组和音体美教研组,形成集众智、补短板、共提升的教育教学机制。同时,成长导师制度也在大关落地发芽,为同学们送去了鼓励和帮助。
当然,谈及持续性的帮扶,客观上的不足并不能略去。在与同学的沟通交流和调研当中,不难发现学校学生原生家庭地址分散,学生数量众多,统一管理起来有难度;不少学生父母外出务工,导致家庭内部的沟通和教育往往从较低年级便有所缺失;且各类校园文化建设仍需要进一步的推进和塑造。
不过,相比于同区域的教育成果,大关一中作为“教育扶贫”的代表性对象,已经拥有了不少优势:首先,近些年新落成的现代化教学设备提升了学生的数字化学习体验;其次,组团式帮扶教师驻留岗位,推动教学策略的改进和融合;最后,成长导师制度,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受时间,空间限制的家庭方向的教育缺憾。而这,也仅仅是沪滇在教育扶贫领域深度合作的一个缩影。
教育从来都是树人之基业。科教兴国,人才强国也从来不是一句口号。于教育扶贫的策略引领下,云南正与上海共同努力,为了与我们同样渴求着知识的少年,搭建起通往更广阔世界的桥梁。
至今难忘与结对同学的相识,那是无数个,从崇山峻岭中走出的热情而淳朴的灵魂。如果说,相识是一个灵魂遇见另一个灵魂,那么教育,就是将一次遇见变作一场唤醒,是一朵云,去推动另一朵云。
谢谢大家。